,柳姝话不多,简单的问了几句状况。
迟巍兴致不大,有问必答。
柳姝说:“找个时间去看看二哥吧。”
“不着急。”迟巍阖着眼倚靠在座椅靠背上,“他现在状态不错,你不如等迟珍落网以后再去看他,正好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柳姝心道也是。
一路鸣笛不断,道路两侧张灯结彩。堵车的间隙中柳姝突然意识到马上是又是一年了。而她和迟巍领证也有半年之久了。
如果现在离婚,也算是闪婚。
总是分分合合,索性以后都不要再结婚了。她可以一直留在锦溪镇,给孩子们拍好看的照片,经营自己的网络账号,也算是实现摄影的意义。
偶尔回鹿镇探望柳行之,她这次真的长大了,柳行之不会再念叨她。
反正什么都没有用。
思想支配行为,只要能为自己行为后果买单,谁都不可阻拦。
回到临江公馆后,柳姝上楼洗完澡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迟巍也进来了,他随手脱掉上身灰色毛衣扔到椅子边角,走进衣帽间。
可能他也心情复杂,所以才会有这个行为,柳姝记得他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好睡衣,走向浴室时望了柳姝一眼,“你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