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希看向镜子,镜中是个看似随时都会像瓦斯爆炸般发狂的女人。她做个深呼吸,梳理头发。现在不能失去冷静,她必须先确定仓木行动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美希回到客厅后,仓木以同样的姿势在长椅上伸展筋骨,并说道:之前你告诉我新谷住的公寓,老实说,四、五天前我去跟管理员谈过,据他表示,爆炸当天新谷好像一直待在家里,可是你却说跟踪他外出,到底哪个说法是真的?rdquo;
美希从餐具柜里取出威士忌,倒进杯中递给仓木。仓木虽然接下却没有立刻喝,仍在等美希的回答。
那只不过是管理员那么认为罢了。新谷没经过门厅,他是从逃生梯溜出去的,而我是站在两个出口都看得见的地方监视。rdquo;
她毫无窒碍地对答如流。仓木缓缓将酒饮尽,把杯子往桌上一放。
这百分之百是你设想好的回答吧?rdquo;
我只是说出事实,难道你认为我在说谎吗?rdquo;
你是个如有必要便不惜说谎的女人。rdquo;
对方如此挑明了讲,美希虽感狼狈,但立刻顶回去。这点我承认,但我不认为警部会相信有哪个女人不说谎。rdquo;
仓木露出牙齿,无声地笑了。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搞成这样遍体鳞伤却仍紧咬这个案子不放的执念,令美希与其说是佩服更感到背上发冷。是因为此人连骨子里都是警察?只是对亡妻依依不舍?抑或是基于完全不相干的其它理由?其实我今天去了新宿的马赛,见过那里的女服务生。rdquo;
美希抓紧膝头。马赛,就是爆炸之前笕俊三走进的那家咖啡厅。
然后呢?rdquo;
上次听你说过后,我就去马赛给全体员工看笕的照片,问他们记不记得在爆炸发生前这个男人是否来过店里,可惜没有任何人记得。不过有个女服务生在案发翌日就跟团去欧洲旅游了,只有那个女孩没问到,所以我等到她在两、三天前归国,今天终于去店里上班时去找她问话。rdquo;
仓木说到这里时,用手背轻触脸颊上的伤,齿间挤出叹息声。看来说话对他造成很大的负担。这样让他说下去真的没关系吗?就算不叫救护车,至少也该阻止他继续,先让他躺在床上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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