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他们会不会被罚,但她不想连累谢宴,便听话地揽下责任。
她不知道那帮男生并没有感谢她的“替罪”,反而背后嘲笑。
“要是有个傻子为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就好了。”
“她应该多动脑子想想,宴哥可是连校花都拒绝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小哑巴。”
“虽然长得漂亮,但我要是领个哑巴回家做老婆,我妈能把我的腿打断。”
这些话刺耳又难听,又现实得让人无法反驳。
那次替罪后,校领导并没有惩罚初春,一来,是对残疾人的关爱,二来,他知道初春并不是这件事的主导。所以,只是罚她一个月早起到学校记迟到同学的名单。
这正得初春的意,刚好她可以早上守在门口,给谢宴送早饭。
迟到的同学如果被记上五次的话是要被全校点名批评的。
没到半个月,谢宴就迟到了五次。
然而初春手里的名单并没有他的名字。
她又忍不住包庇维护他了。
一次,校门口师生走尽,初春看到谢宴朝她走来时,紧张又心虚。
谢宴站在她跟前,个子高挺,遮住光的阴影投落在她的脸上,他开门见山地问:“你包庇我?”
【……没。】
“本子给我。”
初春一惊,摇头:【真的没。】
下一秒,手里的本子就被他强行夺走。
谢宴当着她的面把名单翻完,没找到自己的名字后,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几秒。
初春心虚地低头。
他废话没多说,抢了本子又抢笔,在迟到名单后面把自己名字添上去。
两个勾得龙飞凤舞。
“下次自己记。”
“……”
他警告的那句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犯错的人是初春。
留下的两个字,初春看了许久,还不知不觉模仿上他的笔迹。
谢宴。
两个字,在她的笔下不知道写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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