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从子,程卿就算是个假儿子,那也是柳氏的依靠,是三个jiejie的依靠!
大娘子把这点实践的特别好,她不想程卿收程知述的银子,却不会当众质疑程卿的决定,忍到了只有自家人了才说。
程卿也没敷衍大娘子,但她认为可以纠正下这位大jiejie的金钱观。
女孩子呀,千万别嫌银子铜臭庸俗,等到被社会毒打后才会知道,情郎的嘴是骗人的鬼,白花花的银子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大姐,我为何不能要三叔的银子?”
程大娘子着急,“父亲生前就不和老宅来往,小郎你这样做,岂不是让老宅那边看轻了我们!”
程卿笑笑,转头问柳氏:“母亲,如果不算这从天而降的四百两银子,家中还剩多少银钱?”
柳氏沉默了片刻,把银匣子抱了出来:
“你父亲去的突然,家中本有八百多两现银,为他买棺柩花去一笔,遣散下人花一笔,又为小郎寻医问药,路上三月有镖师护送……到如今,这匣子里只有六十三两银子和一贯铜钱。”
一贯铜钱等于一两银,程家全部家当,居然只有64两银子。
程知远好歹混了十几年仕途的人,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程知远没当上知府却也做了三年知县,全部家当居然只有八百多两银子,一直带着家人住官衙,此外并没有置下房舍和田地……这也是程卿觉得自己能为程知远翻案的信心来源。
若程知远是牵扯进了赈灾银贪墨案里畏罪自杀,那他贪墨的钱呢?
钦差翻遍了县衙,既没找到账本,也没找到大笔银钱,程知远就是个穷知县!
柳氏把家中财务状况相告,程大娘子都愣了。
就她们眼下住的几间屋舍,一年也要十五两银子的租金,家里还剩64两银子,真的撑不了多久。
程大娘子继而咬牙,“母亲,小郎,如今我们家道中落,也不必讲知县家眷的排场,我还有头面和衣服,送去当铺也值个四五百两——”
用当掉衣服首饰的银子撑一撑,也好过向老宅低头。
程大娘子的脾气,真是和程知远一模一样。
她的决定还影响了二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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