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想,他是祁亦言啊,不能心疼,一边又想到,是不是该搬家了?
然而,祁亦言却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陶哓哓念头才起,就听到他威胁说道:“不要想着离开,再走一次,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哈?”陶哓哓被吓了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会读心术吗?
“不会,不会。”
“乖一点。”他带着点叹息。
陶哓哓闷闷应了声,盯着前面的墙,以往沾枕头就能睡的人,第一次失眠了。
清晨,陶哓哓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家中楼下,时间尚且还早,昨夜留下的血迹一夜之间清洁干净,什么都没留下。空气中,黎明的潮气还没有散去。
他意外的没有跟她上楼,就在楼下看着,陶哓哓进了楼梯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就像身后有猛兽一样,一溜烟就冲到房间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
她背靠着门,呼了口气,至今都没有想清楚,为什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