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深了几分。
他们所在的酒吧不吵,再说坐位又离得不远,明显是听到这话。不过陶哓哓不在意,她历来对事情的喜恶都表现很直接,很少会在意他人的看法。
陶哓哓又看了眼,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是好看,和祁亦言完全两种人。如果他是春日的太阳,那祁亦言怕是雪融时的冬日,令人又爱又恨。
想到祁亦言,陶哓哓脖颈处一疼,昨天被他咬了下,后背总感觉凉凉的。她手捂住颈动脉那,不由心中腹诽,那人是属狗的吧,咬得真疼,都留疤了。
李艺看到她的动作,刚要掀起她的发丝,就被陶哓哓躲开,她说:“一早我就奇怪了,你不热吗?平时都是扎个马尾或者绑个丸子头,今天那么淑女,一点不像你。”
陶哓哓尴尬的笑了笑,往旁边挪了下,放下手机说:“不热不热,不是要玩游戏吗?大神,求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