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以至于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打哈哈问:“恩?”
迟越推了推眼镜,并没有因为她的分神而不悦,无奈一笑,走近些说:“没什么,以后有机会再说,对了,如果待会有空,可以看我比赛。”
“好呀,看着你打,好带劲。”
陶哓哓挥手和他告别,看着他的车走后,却突然看到小区对面的男子。
黑漆漆的夜晚,他笔直的站立在车旁,身穿黑色衬衫,手撑着一把黑伞,面目表情的看着前方。
旁边一盏路灯泛着微弱的光,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雨滴顺着他伞滑落,溅到鞋子上。
陶哓哓第一反应是逃,她也确实逃了,但是跑到楼上,她小步挪到阳台处,才看清祁亦言的模样。
从上往下看,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他这时撑着的伞微微倾斜,遮住了他的表情。只看见,他的左手似乎捂在胃的位置,陶哓哓没由来的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