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壤之别完全陌生了的女子时,不由的怔住了,直到侍卫一脚踢向他的腿窝出,他猛的跪了下来也回了神,整个人就颤了起来,“牡……皇后娘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话想同皇后娘娘说,我真的没想要吓到小皇子的。”
沈牡丹怀抱着哭的厉害的儿子,心疼的厉害,看向罗南的眼神却冰冷无比,带着厌恶,她道:“该如何你们心中可是清楚,这人冲撞了本宫与皇子,立刻送去大理寺吧。”说罢,放下车帘去哄怀中的奚元,外头传来罗南惊慌的声音,“皇后娘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求皇后娘娘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了我这次吧,下次……一定没有下次了。”他是真心的后悔了。说起来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何还没有死心,还觉得牡丹对他或许还有一丝丝的感情,犹犹豫豫的,终究还是过来找她了,原本不过是想叙叙旧,并没有别的意思,却遭此无妄之灾。到了此刻,他心里甚至还有一丝的幻想,或许……或许牡丹不会怪他,只是吓吓他吧,他似乎早就忘记了之前在临淮镇牡丹直接报官抓他的事情了。
“走吧。”沈牡丹开口道,怀中的奚元渐渐止住了泪水,却不住的用白嫩嫩的小手去摸额头的红肿,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牡丹,“母后,好痛。”
沈牡丹心疼坏了,轻轻的亲了下他的额头,“母后亲亲就不痛了,宝儿不怕。”
卫奚元泪眼汪汪的恩了一声,窝在牡丹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睡着了,外头男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渐渐消散。
等沈牡丹回了宫中,宴帝就在福宁大殿前等着了,看着马车驶过来,立刻大步上前掀开了车帘子,瞧见里头牡丹正抱着卫奚元准备下车,他忙一把接过了奚元回到了寝宫中。
轻轻的把孩子放在了床榻上,宴帝沉着脸吩咐去请了御医过来,牡丹看着儿子头上的红肿,心疼的不行,暗暗的责怪自己,“皇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宴帝神色缓和一些,转过身子拉着她坐在床头,“怪你作甚,这同你也没什么关系。”
沈牡丹心想,我应该早些打发了那些人才是,若是如此,罗南也不会冲到马车前头,奚元也就不会受伤了。
看她自责的样子,宴帝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好了,莫要自责了,这事我自会处理的。”他的神色渐冷。
很快御医就过来了,替小皇子把了脉,又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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