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字字掷地有声,斥得老夫人脸色大变,却又哑口无言。
知子莫若母,母又何尝不是唯子所知。
“母亲,你便当是儿子逆你一回吧,孩儿只是想要与所爱之人白首齐眉罢了,为何你偏不能成全一回?“唐庆山跪在了母亲的跟前,膝盖正好压着一块碎片,划出了口子,不停流出着鲜血,但他却仍不觉得痛,心中郁结的苦似乎早已将他麻痹了。
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般心力交瘁,无助彷徨。
他步步退让,母亲便步步紧b,他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当一回不孝子,今后哪怕是要被外人所唾,他也认了。
自己辛苦为唐庆山谋划一切,没想到最后却丁点儿好也不被念着,老夫人霎时xiele气,双眼也没了神,不再看唐庆山,只应了声:“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