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的,现在是迫于无奈。
我既不叫伊丽莎白middot;哈德森,也不认识任何叫做亚兰middot;潘赫的男人。rdquo;
那你叫什么名字?rdquo;
咦?rdquo;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问,一时间变得面无表情,却又立刻流露出厌恶之色。
你说什么?rdquo;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rdquo;
为什么我得告诉你我的名字?rdquo;
不,其实我对你的名字也没有兴趣啊!rdquo;
她那种犹如对待擤完鼻涕后的面纸般的轻蔑态度实在令我生厌,因此我也回以颜色,嗤之以鼻。回这么几句嘴,老天不会罚我的。
不过,他恐怕不会罢休吧?铁定会满口莉兹、莉兹,追着你跑!rdquo;
贾桂琳。rdquo;她的自尊心似乎略微受伤,随即又慌忙修复,狠狠瞪着我。我的名字是贾桂琳middot;塔克,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快对这个男人说明hellip;hellip;rdquo;
突然,她的声音如渐行远去般地消失无踪,同一瞬间,我的视野随着一阵冲击而转为黑暗。
不,并不是周围变暗了,这时尚未停电;而是不知于何时之间,自己已经以舔舐地板的姿势匍匐在地。不只我一人,位于鲜鸡屋rdquo;的全员皆是如此。
我们试图起身,却徒劳无功;脚边的摩擦力似乎消灭了,无论尝试站立几次,最终都以跌倒收场。而每当跌倒时,地板便如活生生的巨兽一般,一面推着我们的身体,宛如海浪翻弄小舟。
这是hellip;hellip;
地震!rdquo;
我已记不得这么大叫的是谁的声音了。从最初的冲击到某人的叫喊之间,实际上应该不过数秒钟而已,但事后回想,却似乎隔了许久才听见。
听说大地震时,家具会在空中交错飞舞;如今一见,果真只能以漫天飞舞来形容。那些西洋棋盘尺寸的桌椅就像是装了喷射引擎一般,来势汹汹地在头上狂舞。
这不像人间所有的光景,着实骇人耳目,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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