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生没回应,用发抖的手抽出「和平牌」香烟,似乎非常兴奋。但很不巧,烟盒已经空了,她气愤地捏成一团,朝端水过来的女服务生说了一声「麻烦你」后,抽出亚利夫的香烟点燃,这才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亚利夏,你大概也发现我们从一开始就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吧?」
「错误?」
「没错,严重的错误。我们的思考方向一开始就被凶手狡猾的布局引导至盲点。」她说出亚利夫不解的话语后,独自叹息。
这时候,咖啡送来了,但服务生似乎忘了香烟一事。久生也未再催促,尽管烟屁股还在烟灰缸里冒烟,她又伸手向亚利夫的烟盒抽出一支。
「什么盲点?」亚利夫打算稍后要好好向对方解说真言密教,因此刻意温柔反问。
久生低头点火,忽然抬起脸,露出微妙的笑容。「你听过那个吗?」
「听过什么?」
从一进来就觉得耳朵怪怪的,原来原因在此。接近门口置于棕榈树后方的电唱机,是所谓加拉德七五mdash;mdash;Garrard75自动式唱机,可连续重叠几张唱片一一播放。亚利夫注意到时,正好播放穆鲁吉(注:Marcel Mouloudji,19221994,法国香颂歌手)的「有如一朵小小的虞美人」,哀怨唱完,唱针不停左右移动后,落在下一张唱片上。
正当时的日本,法国香颂由哥伦比亚公司独占,在LP唱片还很稀罕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是使用78转的SP唱片。接下来这首歌也听过,歌名是「莱诺伯先生」,随即响起爱迪琵雅芙(注:Edith Piaf,19151063,法国著名香颂女歌手,电影《玫瑰人生》即为她的人生缩影)极为沙哑的嗓音唱着fiance、fiance、fiance,乐音消失后,接着是年过五十岁的帝诺middot;罗西(注:Tino Rossi,出生于法属科西嘉岛的法国香颂歌手)开始悠悠唱起「红月亮」。
其实,久生刚才说的「麻烦你」,指的并非香烟,好像应该是意味着「请按照事先准备的顺序开始播放唱片」。亚利夫立刻拿回自己的烟盒,放回口袋疑惑地问道:「那是阿蓝唱给我们听过的歌hellip;hellip;每次发生杀人事件时hellip;hellip;」
「没错!」久生冷冷回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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