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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兔赶紧低下头, 小口小口的喝粥,“没有,我没看你。”
容舒若有所思的看着只露了个毛绒绒的头顶给他的喻兔, “吃完早饭就可以开始炼药了, 今日我不出去, 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 可以直接问我。”
喻兔抓住了话中的重点,她从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想让容舒出门, “舒舒你今天为什么不出去了呀?”
容舒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我现在受了重伤,不宜出门。”
喻兔上下看了看他身上不染纤尘的精致衣袍,气色红润、俊美不凡的脸蛋,以及白皙细腻的皮肤, 撇撇嘴。
演戏演上瘾啦。
容舒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用骨节在桌面上叩了叩, “你好像很希望我出去?”
喻兔看着容舒危险的神色,很有求生欲的回答:“不希望的,不希望的!”
容舒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喻兔端起碗灌了两口粥, 不敢再说废话。
吃完早饭, 喻兔兴冲冲的从储物戒指中将那个精致小巧的丹炉和那本没有书名却很厚实的书一齐拿了出来,摆在桌面上,旁边还放着她刚刚顺手抓出来的一把药草。
她本来以为万事俱备,只欠魔气。
结果第一步就卡了壳。
喻兔捏着一株药草跟书上画的画像仔细比对, 但无论怎么看她都觉得每一株都和画像上长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