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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刚醒的声意带着质感的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低沉而又有磁性。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语气冷漠的应了一声:“自己看着办,不用事事都通报我。”
电话挂断后,他直起上身,“我睡了多久?”
岑鸢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一个小时了。”
他喉间低嗯。
岑鸢沉默片刻,心疼的问他:“最近工作很累吗?”
“有点。”放在她腰上的手缓慢往上,他靠过来。
耳垂处温热湿润的触感,和那股淡淡的檀香一起袭来。
男人开口时,气音低沉,询问她的意见,“今天晚上可以自己动吗”
虽然觉得有些羞耻,但岑鸢还是听话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