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了非常满意的表情。与他相反,他附近的一个男子却大声地发泄着他的愤怒。亚当斯心情愉快地与这个男子攀谈了起来。
您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先生。您还有一个知道怎么办的、同病相怜的旅伴呢。rdquo;
您是谁?rdquo;
我就是您那同病相怜的旅伴。我期待着今天晚上到东京,并希望仍然可以做好安排。rdquo;
您有私人飞机?rdquo;陌生人比较开通地问道。
这倒不是,然而再过二十五分钟将有一架高速飞机飞往悉尼。这架飞机中间要在桑给巴尔降落。在那里我们可以换乘从开普敦起飞的飞机。rdquo;
从开普敦起飞的飞机什么时候到达东京呢?rdquo;
格林威治时间二十一点前后。我建议我们买一张附加票。rdquo;
谢谢您。那么一来我们在中午之前便可到达东京了。rdquo;
他们在桑给巴尔逗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于是便进了航空港的饭馆。亚当斯听他的陪伴者说道,他叫约翰middot;马歇尔,今年二十六岁。关于他的职业,马歇尔什么也没讲。亚当斯也不想知道,因为他此时此刻还无法知道这次相遇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