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边的七茜儿,她听到这份量,就把身后的手拿捏了一下,那一下子重重落到手里,感觉也没有七十斤啊?
就像不远处丢接了个不大的老萝卜般的咋也没咋的?
想起昨夜那个噩梦,她便仔细回忆起那天在瘟神庙的桩桩件件,只可恨她喝的大醉,竟什么都想不起了。
老太太不知道七茜儿心里不舒服,她是稀罕的来回摸常连芳的红缨金甲,啧,这金灿灿的怕不是金子打造的吧,这小花儿真是发了市了。
心里想,她便说了:“我说小花儿,你这盔莫不是金子做的?”
常连芳闻言便笑起来:“奶!什么金子啊,铜片儿!金子可比这重多了,您甭看我力气大,这甲若是金子,我还真领不起来,许蹦都蹦不起来呢!您不知道,我们营儿里有个叫关乙木的攻城力士,他走的橫练硬气功夫,那小子一顿吃十五个半斤的大蒸饼,他都不敢着金甲。我这副才几十斤的意思,着实不算什么。”
老太太没有见过金子,自然不知道金子是咋回事。她闻言也就点点头,又摸着常连芳的胳膊叹息起来:“这看就是好米好面好油水堆的,也高了,也壮了,结结实实,瞧着就~就挺好,真挺好!”
老太太就强笑替人家高兴,她是真羡慕啊。
弄得常连芳到不好意思起来。
他进军营是十三岁,那时候年纪小,个子矮墩还胆虚,头回上战场就吓的哇哇嚎,裤子都尿了。
这娃儿不是没有手上功夫,老常家十几代的传承,他爹五岁就开始带着他练功,若是在家平常对弈,十三岁的常连芳能在小马驹上跟他爹假摸假样十多个来回不带落下风。
可上战场跟家里对打那是有区别的,
加上常连芳有个毛病,就是嚎,响彻云霄,不掉半滴眼泪的干嚎。
这就丢祖宗的脸了。
常连芳这个干嚎的毛病是打哪来的呢?这要从他老家开始说,常连芳他家里是绵州文王山人氏,他爹常免申是当地有名的闲暇散人一个。
江湖上惯戏称的闲暇散人,便是那种平时没什么事儿,什么事儿都能撘挂上的大闲人。
人家既不是匪,也不是官更与江湖无关,可乡里乡亲若遇到山上匪盗绑了人,他便能找到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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