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头就得慢慢储备力量,如此每年春夏,谭守义总是要派人穿过金滇边境,带着大量的粮食布匹,去与那边有象人,棘人居住的十数边境部落小国,进行一场长久交的铁矿,铁器交易。
就是彼时在边境扎一个营地,等那些小国人来拿铁矿铁器换布匹粮食。
十年来谭守义从未自己带队出去过,今年也是鬼催的般,春末他就开始噪气,心里总是沉甸甸的不轻松,又去庙里打卦,卦上就说让他出远门避讳一下。
而后他就出去了。
好么,这溜达一遭儿回来老刀营毁了,私藏的军械甲胄大多都在,却偏偏少了最重要的几样。
更可怕的是,整个皑城与康纳山有关联的那些官员,甚至只负责买卖人口的牙人蔡闲子,都一夜之间无影无踪。
而后又有官眷找不到当家的的,慌乱之下,竟派人出金滇去至接壤县府衙门报案去了。
人家主官也不敢擅离职守,就派了大批的衙役来皑城看看出了什么事儿。
如此,谭守义从边境回来,便看到皑城府衙门内坐着一群莫名其妙的外县衙役,还有一帮子撒泼打滚的妇孺。
屋内,牙雕的香筒花篮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院外,成群的娘们在哭嚎打滚。
一夜醒来,当家的老爷不见了。
一夜醒来,营帐里的将军不见了。
一夜醒来,家里钱库被搬空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谭守义震怒,就把屋子里能摔的都摔了,倒不是他沉不住气,是他现在能做什么?他除了摔东西,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正震怒间,他的亲卫来报:“启禀大人,提刑按察使秦事典在外求见。”
谭守义当下一口凉气,扭脸去看站在一边的左右参政……
金滇最大的衙门叫做承宣布政使司,这里最高的行政长官就是谭守义,他是一品封疆大吏,属下管有左右参政,参议,都事等官员,基本就是个小朝廷。
然而金滇这块地方,本也不是他一家独大,除却布政使司,还有两大司,叫做提刑按察司,都指挥司。
这些年,谭守义可以cao控的是承宣布政使司以及都指挥司,然而提刑按察职能就是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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