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按了一下,传音道,“清心。”
鹿见溪脑中听得一道悠远的钟鸣,瞬间平息了那股涌上的热意,理智回归,脑中的疲惫混沌之感也褪去了些许。
心中不由警醒地暗忖,温竹的血液之效像是比先前浓郁多了,她方才只是用灵气将他的伤口封好,心境竟就受到了影响。
……
铃雪跳到白季的肩头,语气冷厉而轻慢:“咱是看在过去交情,给你薄面方容你进我泰岳峰,见你一面。你若不是真心诚意地来办事,而是拿些莫须有的事来找茬,耍心机手段,最好趁早滚蛋!”
花镜被喝得脸色猛变,
立候在一边的花如期赶忙上前调和,恭敬谦和道,“还望白季尊神、铃雪大人、鹿姑娘海涵。我母亲性子暴烈,却不是个坏心的人,只是想要替白季尊神揪出不怀好意、蛰伏身份的人罢了。”
铃雪凉凉看着他:“呵,这话怎么说的?”
“白季尊神还记得一个半月之前,我与贵门临掌门、鹿姑娘合作,取得四株西龄果之事?当时我重伤垂死,被母亲带走方捡回一条性命。若非当时我强行以咒法控制蛛王,致使它刺偏了半分,便要被定性为意外,含冤毙命当场了。”
鹿见溪冷哼,想果然和温竹说的一样,他们母子两个,屎盆子一个比一个扣得顺手:“可笑,你想说是有人故意害你不成?除了你没人可以控制蛛王,我们疯了才会冒险这么做。”
“如果有人修为在我之上,杀了我,依旧可以平息纷乱呢?”
鹿见溪听到这连表情都懒得给了,简直离谱,就想看他们到底想作什么妖。
花如期冲着白季一深深拱手,“母亲大人方才性急出手试探,确实为下策,温竹公子想来早也猜到了这一点,才会一点破绽都没露。”
铃雪听不下去了,“人家若是反应出岔子了,你再钉死他也无妨。人家本无还手之力,来不及反应,你非说他是早有准备所以装出一派天衣无缝的模样。横竖都是你们的道理,旁人怎么都成错了?你家霸道得要上天了啊。”
“ 我若要栽赃他,也不会用这样轻易就会不攻自破的理由,平白惹人发笑。”花如期始终不卑不亢,“当时我与温竹有短暂的交手,他的实力绝对在我之上。他或许是有什么隐匿敛息的特殊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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