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按在地上,控制着力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对着熊孩子屁股啪啪啪一顿乱抽,让他疼的同时又不至于伤筋动骨。
“你敢打我儿子,我杀了你!”
“你想被嵌进墙里,还是想我把他屁股打开花?”
这句话成功阻止了丁家珍的脚步,那把锁砸出的坑洞如今还在屋里,她小腿肚子打颤,不敢前进一步。
老太太可不怕她,举着鸡毛掸子快步走来,“孽障你敢?!”
将哭爹喊娘的阮国祥提溜起来,单手举到空中,阮清秋无奈道:“阿奶,要我说多少遍,骂我就是在骂您自己,您要再过来我就把他丢到粪桶里,信不信?”
“你敢,你敢!”
老太太气得直打哆嗦,到底心疼孙子,怕她犯浑,定在原地没动,嘴里的脏话连绵不绝。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众人始料未及的,阮甜甜直接惊呆了,以一举之力,拉了这么多仇恨,堂妹怎么比前世还浑?
阮芳芳看了一眼吓傻的弟弟,手掌蠢蠢欲动,她也想……
阮清秋就当赖英子在放屁,把人放下,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院子里顿时一片哭喊叫骂,街坊四邻吃瓜吃了个爽,险些耽误上工,这会儿迫不及待要去散播第一手消息。
看了一眼哭天抢地的丁家珍和混乱的场面,阮国强对自家meimei说:“千万别学她们,走,去卫生所看昨天你说的那人。”
阮甜甜不屑地撇嘴点头,自己要脸,可做不出这种丢人的事。
——
打完熊孩子,阮清秋通体舒畅,她不喜欢主动招惹麻烦,可若麻烦找上门来,就得摁死。
剥了一颗从阮国祥手里抢来的糖放嘴里,啊~就是甜!
八月中旬,依旧热气熏天,第一轮水稻已收割完毕,现在正在耕田,得抢在立秋前,将秧苗插下,否则十月下旬收割时,减产不说,甚至会绝收。
这两天阮清秋被安排在晒谷场打谷子,此时身下已经铺了一地谷粒,四周弥漫着灰尘和稻香。
她沉默地干着活,无视身后时不时扫来的八卦视线,直到阮小红找来。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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