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杯喝下去,似乎无法停止,头晕晕的,全身血液畅通,她要快乐,不要痛苦,可是,她为什么总是忘不掉张泽明和周凯丝,忘不掉周洁和赵越?
有个男人来搭讪,曾倩借着灯光看他,傻乎乎地笑了,她想,周洁曾经有没有这样笑?男人的脸在变幻的灯光里模糊不清,伸过来的手却白皙修长,拉住了这只手,今天晚上就有了去处。
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在空中飘游,谁伸手接了去,她就归了谁?这样有什么不好,既然没有人再对爱情负责。
曾倩伸出了手。
男人轻轻握住她,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曾倩痴痴地笑,起身,就觉得酒劲上顶,让她头昏脑胀,她稳了稳身子,抬头看向男人,男人正用深邃的眼神盯着她,不声不响。
箫寒?
曾倩迷蒙的目光里,眼前的男人像箫寒一样微笑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rdquo;曾倩的舌头不听使唤了。
你来了,我就来了。rdquo;
你、你怎么知道我会来?rdquo;
随缘。rdquo;
曾倩听了,又傻呵呵地笑了。她还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这个男人了,一夜情会像一个泡沫一样,随时光的流逝消失无踪,没想到,在这里,她又和他不期而遇,世界是不是太小了?
已经容不得曾倩思考,箫寒rdquo;一把把她拽进怀里,恶狠狠地吻上来,拼命地吮吸,狂热的烈焰瞬间把曾倩烧得更加神智不清,索取、给予,吻得天翻地覆,箫寒rdquo;才放开了她,她软得站不稳,偎在他怀里,晕眩在意外的惊喜中。
来,我们去跳舞。rdquo;箫寒rdquo;说。
曾倩顺从地跟他去跳,放松、放纵,哪怕世界在这一刻坍塌,没人害怕。
跳得大汗淋漓,曾倩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箫寒rdquo;把她拉出舞池,去开房。
箫寒rdquo;连问都没问曾倩,就开了双人间。曾倩默契地搀起他的胳膊,长春藤一样依附着他,媚眼如丝,跟他走。没有女人不会卖弄风sao,就像风流是所有男人的本性。曾倩冷笑,张泽明和赵越都喜欢戴绿帽子,她和周洁只不过是让他们心想事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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