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唐幸也在场,而她自己,正是被唐幸给推下去的。”
梅婧和惠惠同时大惊失色。
“什么?!”
“对,”胡文恺点点头,有条不紊道,“虽然受害人的证词对我们来说更理想,但现场并没有采集到可以佐证的证据。并且唐幸和郑夜生的口供从头到尾都是吻合的,警方也没有发现其余的可疑点。”
盈盈光线下,梅婧有些失态地捧住了脸。
没错,其实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接受夜生已经被拘留的事实。
“文恺,可夜生他真的不是那种人……他心地很好的,对所有人也都很和气。我甚至想不明白,那个受害者和他无冤无仇的,他又怎么会和人起争执?”
“是啊,”惠惠在一旁附和道,“要说有仇有怨,那应该也是唐幸和她前夫小三之间纠葛不清吧?”
胡文恺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
在放下杯子的一刹那,他那深邃的目光直直地投向了梅婧,有无法显山露水的企慕与怜惜,也有着为坦诚相对所徐徐蓄力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