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阎山青随父亲到市集去送货,看见六、七个美得出尘的女子。在她们之间,唯有一个小小个子的,却比谁都更要耀目动人。
阎山青抚上龚雅伶柔滑的脸颊,她只能圆睁着眼上下打量他沉醉在回忆中的脸。
迷恋的不止这副出尘的美貌。
当时一个无赖上前抓着其中一女子,更开口调戏,吓得姑娘们通通花容失色。只有她,最娇小玲瓏的,二话不说挺身出来保护同行的姑娘。
市集……龚雅伶也慢慢记起那件事了。
那天是她第一次到艺园外走走。那无赖高大得像棵杉,她怕死了,可两个不济事的保鑣只管聊天打屁,都没看见她们几只玉兔被人欺负,她不站出来,姐妹们便得受苦。
「你头顶才到那痞子胸口、腰还不如他大腿粗,却眼也不眨就把朋友拉到身后,还能气定神间撂一句什么……」
「『想跟她花前月下,便到艺园去掏腰包』。」龚雅伶茫然地接话,他记起也笑了。
那天的阎山青目睹她傲慢的应对,胸口内似生起了火丛,乘父亲回铺时借故开溜、偷到艺园去;他爬上墙头,看到了要找的龚雅伶。
现在眼前的可人儿就是当年那意气风发的丫头,他心底那丛火又燃起了,伸手托起她下巴挑衅道:「以你的身型,不觉自己口气太大了?」他语气中有一种要教训她的亢奋:「那窝囊废不敢得罪权贵,是你走运。」
她胸口内微微抖颤,也不知是羞是怯。
他含笑压下了嗓,柔声道:「换了是我,早把你在街上脱光光、当场姦了。」
一道寒气直窜上脊骨,但她脸容尚未被恐惧盖过,他已倾侧了头趋身接近。沉迷的眸子依附在她脸上,她无从躲避,只好紧瞇起眼。
随即,嘴唇就被一吻夺去。
先是浅嚐的轻碰,但樱唇的温度牵起了他难以抑制的热情。顷刻间,无数个吻接续落下,有如狂乱的暴风雨。
厚软温暖的嘴唇,带着要驯服她的气势侵略嘴巴,彷彿当天面对她放肆挑衅的不是那无赖,而是他自己。
舌头鑽进细嫩的口中,肆意勾出小粉舌,啜吻戏弄。
她连气息也被夺去,「嗯嗯」的呜咽着求救,却只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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