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言,rou唇至内里的冰凉渐渐散去,并被温热、麻痒所取代。随着手指重复的攻插,花径竟始燃烧,痒痒热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身体各处,小腹和乳尖尤其难受。
「求你……不要……」她全身冒起了薄薄一层汗雾,焦急的扭动身子。
殷红的脸渐因冒出的汗水而晶莹闪烁,他已急不及待要上,对哀求更是充耳不闻。
再拈了乳膏,互搓着手在掌中涂开了,便轻轻翻开她衣襟,露出她麦色柔滑的肩臂。她穿着大红锦布的贴身小衣,初嫁新娘似的,看得他喜不自禁,探手到芍药刺绣下,揉摸她一双丰腴的乳球、把春药涂满她身上。
指头捏玩着坚硬如石子的乳尖,虽然眼内慾火正熊熊燃烧,但粗糙的手掌格外温柔,耐心地挑起她的情慾。
爱抚加上乳膏的药效,她全身发烫,忽然无法自拔地產生了某种陌生渴求。
不……并不陌生……
六年前,在竹林小屋中,她曾被同一种热力包围,只是这一次感觉更强烈更失控了。
他的眼神、温度,以至气味,都叫她心如鹿撞,疯狂地痴恋着。
「你给我涂的……不只是润滑膏吗?」她困难地留住最后一丝理智,喘息问。他没有回答,只反问:「怎么了吗?」雄性的嗓音低沉醇厚,在耳中挑逗,连她残馀的理性也扫空了。
小腹内的热度尤其难受,急需爱抚,但他偏偏只讨好上身,存心要她不得解放。她扯了两下扯不动他的手,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自伸手到腿心。
纤细的玉指撩搆发痒的rou唇,断断续续发出羞愧又享受的低哼。
刚才还羞涩地连连拒绝,现在放浪地在他面前媚叫着自瀆,他慾火被搧起来,把她双手扣起来,不让她满足自己。
他的逼迫使她全身空虚难受,开始扭动着身子互摩大腿,有如离水池鱼。
此时上身的药效也开始发挥了,一寸寸被他涂抹过的肌肤熊熊燃烧起来,痒得发疯。她急得眼泛泪光,喉间发出了欲哭的呜咽:「啊……阎少爷……热……」
迷离双眸把情慾推至高峰,他的分身胀得发疼,再不进入她便要爆开来了。但他仍忍着,牢牢抓着她要挣扎的手腕:「现在要了吗?」
不料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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