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发之间竟胡诌了什么「早jian了你」、「你敢说『不』」之类的野蛮说话,不禁难堪得掩了眼。
谁晓得玉兔还有那么多禁忌!
进入了正院,阎山青蹑手蹑脚走回厢房方向。步上了楼梯,他轻踩上房间外的走廊,脚下木地板便发出轻轻的响声,足叫他心脏用力跳一下,立时矮身避开窗户,靠着墙壁匍匐到门外。
他自己也暗觉得好笑。
我不是这阎府的主人吗?被人看见自己这鬼祟模样,说不定还要喊捉贼。
为了个女人沦落成这……他满腔无奈,靠近房间。
他将耳朵贴近了房门偷听,房内却一点动静没有。
脑里亮起她昨夜挂满水珠的脸,他还道是汗水,当中有多少是求饶徒劳的泪?
想到这,他心底隐隐作痛。但他没有因此掉以轻心,站身后突地推开房门,警惕地左右打量空无一人的房间,才越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