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
「我哪有说你——」他看着她在角落中坐下,拒绝朝自己瞥一眼,顿觉百口莫辩,也困恼的闭嘴不语。
宝蓝色的肚兜还堆在地上,但他也没强要她穿上了。
她暗自明白他只是不懂玉兔的风俗人情,而非嫌弃她,但有些话总不得由自己说出口;先不说是头牌——她老大早就没再计较了——她还是有作为玉兔的尊严的。
瞥瞥阎山青忿忿不平的举杯干一口酒,仍是八丈金钢摸不着头脑的憨样;龚雅伶看着虽恼,却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无秸的愤怨困在车内挥之不去,龚雅伶再捺不住,把竹帘子拉起来。
阳光普照,一驱车上郁闷,她也能吸一口空气舒畅身心。
把目光投向阎山青,欲查看他脸色,却刚好对上他也小心翼翼的目光,龚雅伶连忙别过脸去。阎山青见她眼内始终是担忧,始乐了,斟两杯酒:「回来坐嘛。」
轻轻叹息一声,她也下气了,笑嘻嘻的挪身回到桌前,二人再没提起穿着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