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两颊泛红,她怔怔凝视他良久,抿抿嘴也压不下硬要扬起的嘴角:「公子真会说话……」双手牵起他,把他拉向软氊上的枕头堆中。
「不是有『不摸、不脱、不逼酒』的规矩吗?」他有点慌张。
进来不过一刻钟,她已碰过他手腕,又牵了他手。
目光流连他暗喜的脸,她眼珠子一转,进而挨身抱缠他手臂:「对呀,但那是给客人的规矩,我们玉兔嘛,只要客人不拒绝,倒是想做什么也可以。」侧头靠上他胸膛,听到他心跳的回应。
拉他坐在枕堆中,她斟他一小杯酒,把酒杯凑到他唇前:「再者,天心酒量不好,两杯黄汤下肚,会让你犯规也说不定……」眼送秋波,餵他喝下一口酒。
冷酒擦着唇舌滑进喉中,沿途把口腔都烧灼了,脑袋也立时轻飘飘的,身体松弛下来了。
何天心也给自己倒一口酒,干了。
「是西域的酒?」柳镜生惊讶:「好酒!」何天心提一提眉:「柳公子识货!」她捧起精美的玻璃瓶子:「以前有位客人从西方来,送我一箱子。」他也怀缅过去:「以前到西域,有大麦农给我试着酿。」
「公子到过西域?」她回想他今早风尘仆仆的模样:「莫非今早就刚从西域回来?」她油然生羡,兴奋得双手按地,跪着向他拢身。
胸口两团软rou便随动作盪漾,白玉凝脂香艳逼人,他忙不迭别开目光:「我是今晨才回城……但这次只到了新疆。」
「呵……才入城也不梳理一下就跑到艺园来弄兔么?柳公子倒不似看来般腼腆!」她嬉笑揶揄。
「是友人促我前来的。」他微红着脸正经八百道:「因为明午又得出行,大概没一年半载也不会回来。」
何天心如花俏脸忽尔失色:明午?一去还去那么久……
胸口隐隐揪痛,一时恍神了。
「他说我什么年纪大了,唠唠叨叨的。」但柳镜生却没为意,继续自说自话:「我拗不过他,打算敷衍着来一下。」他嗤笑数声,使何天心如梦初醒,刚好赶及看他收歛轻浮,凝重低柔的话语:「想不到就见着了你。」
从来没有人像他真诚,光是语调就教她悸动不已。
但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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