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令他抖得更厉害。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还没有动手,男人就已经想求饶了。
“十鞭。”温曼冷静地宣布着,暗暗将响鞘取下,“记得报数。”
“啊——”沉博书猝不及防地嚎叫一声。
属于单尾鞭的伞鞭用来打人可以带来强烈的痛楚,尤其细长的尖部落在肌肤上时会产生火辣辣的剧痛。那种疼痛就像是被一把带火的刺刀深深划过皮肤,仅仅一鞭就叫人难以忍受。
“……一,”沉博书的气息变得虚弱,左肩上立刻浮现一道长长的红痕。
“二!”另一鞭的落脚点在右边肩膀处留下痕迹,虽然不算特别对称,但也没有太失准头。
被凌虐的男人痛苦地哀嚎,本能地想要逃跑。在他发现根本逃不掉之后,就只能压下求饶的欲望被迫承受这一切,同时准确报数。
但凡他要是有半分不乐意,温曼一定会走,沉博书这么想着。这种束缚反而比身体上的束缚更让男人害怕。
帅气的鞭声混着炸裂般的声响一次次落在沉博书的身后,他的后背疼得像被火烧过一样。
“十!”最后两鞭顺利的打在男人脆弱的大腿根,若是她的方向偏了,就会直接影响沉博书下半辈子。
温曼做的非常不错,即使鞭痕略加散乱,也没给男人留下终身不治的创伤。瓷白的肌肤上布满道道红痕,在少女眼里可以把这称之为艺术。
“主人……”沉博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清晰地道出,“主人,我错了……主人,您还在吗?”
温曼沉默着抚摸自己制造的鞭痕,没有回应男人奇怪的问题。他的身体变得汗津津,鞭痕存在的地方高高鼓了出来,每摸一次他都微不可查地倒吸口凉气。
“疼?”
“……不疼。”
相同的问题,一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