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强烈地意识到输精管的搏动,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精关失守。
“果然,等了这么久,你变得好敏感。”因为挖掘到沉博书更不一样的一面,温曼有些兴奋地难以自制。她把牵引绳的末端固定在扶手上,抓起他的头发,强迫对方扬起头,将他的头皮扯得一阵发麻,一边眺望远处热闹非凡的盛景,一边发出恶魔般的低笑:“乖,不要急。千万不要射出来,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