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啾啾道:“不是。”
她放下碗,忽然觉得没了胃口:“不一样。”
邱晓月奇怪道:“什么不一样?”
林啾啾指了指酒酿:“它不一样。”
邱晓月“嗨”了一声:“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在你们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的啊?再说了,不就是碗酒酿,能有什么不一样?”
邱晓月不以为然,但见林啾啾一点食欲都没有,还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担心起来:“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邱晓月把手放在林啾啾额头摸了一下:“没发烧啊。是不是最近通宵赶稿压力太大了?反正已经交稿了,这两天你就呆在家里好好休息,等周末我陪你去附近转转。”
林啾啾应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今早被惊醒以后就不对劲,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看这碗没什么毛病的酒酿都觉得不对劲。
邱晓月说得没错,一碗酒酿能有什么不一样呢?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好像闻到的味道、看到的样子、就连触摸的手感都和记忆里的对不上号。
“晓月……”林啾啾犹豫了一下道,“我好像梦到了一个故事。”
“哦?快说说。”邱晓月立刻来了兴趣,搬来小板凳,在林啾啾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