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猜到她现在一定是一丝不挂的。
喉咙干得要冒烟,焦灼又兴奋。
他是在沙洲中寻找水源即将饥渴而死的牧民,沈姻儿是解渴的水,只要他推开房门,将自己的欲根插进她的花xue,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因为等待有些许软倒的欲根再次昂扬,叫嚣着冲破欲望。
狰狞的紫红roubang将软薄的布料撑起鼓胀的大包,健硕的大腿肌rou迸发着无穷的力量。
……
他渴望她。
他想将她压在身下,就如兄长对她做的那样,将她灌满浓精,将她cao干到失去神智,将她摆弄得连哀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兄长在世的时候,他压抑着忍耐着,不去破坏兄长的幸福。
兄长去世之后,他抵触着克制着,不去做有悖人伦的事情。
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娶个贤淑的妻子,渐渐将她淡忘,可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推翻他所有的自欺欺人。
不想再忍。
小丸再次打好热水送进卧房,沈姻儿囫囵擦洗之后就套上石青烟柳裙衫推开房门查看路霄的症状。
少年身下顶起的大包赤裸裸地在向她炫耀着资本,这是最直白也是最原始的求偶。
沈姻儿这才意识到路霄刚才说的是什么,他说他下面难受……
竟然是这种难受吗?
她转圜过来,赶紧拉着路霄进卧房,他这个模样让别人瞧见怎生是好?
路霄体会着柔荑圈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觉,软绵的,温热的,和他粗糙的手腕完全不一样。
手腕上的毛孔张到最大,细小的绒毛根根立起,痒得他想抓一抓。
沈姻儿将他拖进来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可现在将他推出去,也不太好。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扇,金灿的阳光又从窗棂照进来。
这样总能避免些闲话。
路老将军回蕲州养老后,京都的路将军府只剩下她和路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嫂嫂当的多么不称职。
家中只有她一个女眷,她不教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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