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吧,这乔驸马啊当年可是个状元郎,不想上了朝堂什么事儿也做不来。陈丞相问他究竟想做何事,他便说他想尚公主,从此退官混个闲差。也不知筝jiejie怎么想的,就对他一片痴心。”
饶是如此,李昭昭觉得,乔驸马今日所言也不无错处。她尚未察觉之际,一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好一会儿,李昭昭才迟缓地抬起头,不想正正好对上了父皇的视线,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下一刻,李枕抿了一口茶,突然道:“昭昭,你怎么看?这陈丞相和乔驸马哪一个说得对?”
李昭昭冷不丁被陛下在众人面前点了名,一时间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她手心冒出了细汗,怯色渐渐爬上了脸。四下风静,比中秋宫宴那日还要可怕。余光之中,只有庄离轻飘飘地喝着茶,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一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