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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三人拉犁,一人扶犁。再后来,部队从苏联进了一些洋犁,就是马拉犁。前面两匹马,后面只需一人扶犁。我们从此就轻松多了,不过也会遇到马不听话的时候,人就满田埂追着马跑。”
这个画面脑补一下,很有喜感。曲成圆唇角不自觉上翘。
郑雨泽将她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不动声色,“总之泥里来,水里去。所以你尽快得把伤口养好,否则盐碱地的水刺激到皮肤,伤口容易复发,冬天的时候更甚,年纪轻轻落下伤病可不好。”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双手掌心,上面深深浅浅的伤痕,轻描淡写道:“经验之谈。”
曲成圆啊了一声,来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自己的皮肤已经明显黑了几度,引以为傲的纤纤玉手再变成枯树干一样可不行。
在她寻到能离开这里的办法之前,可得充分稳住自己的皮肤状态。
郑雨泽压下嘴角翘起的弧度,从兜里掏出一瓶云南白药,“这个药有奇效,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