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发话了,小弟哪敢不听,一个个怂的一笔,自觉坐下来。
傅听借用理发店的纸笔,勾画出一个板寸的发型,交给托尼老师。
半个小时后。
谢迢等人先剪好了,彼此面面相觑,饱含泪水。
谢迢摸着扎手的脑袋,发出了一道质问,“卧槽,这是什么劳改发型,咱会不会被当成劳改犯给关起来?”
大虎贱兮兮的偷笑一声,“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咱等傅哥一块去劳改所喝茶。”
大家特别默契的去看傅霈,他最后一个剪完,起身的时候,把兜帽戴上了,只露出一张黑沉沉的脸。
傅听特期待效果,眨巴着眼睛看他,“爸,你把帽子取下来给我看看。”
傅霈双手插在裤兜,微垂着头,眼睫覆下一小片阴影,更显得轮廓深邃。
紧绷的下颚线彰显他的不爽,微沉的嗓音透着抹阴郁,“有什么可看的?”
板寸在未来倒是挺流行的,在这个年代接受度的人挺少。
傅霈觉得难看,不想给小傻子看到他不好的一面。
傅听手指揪住傅霈的衣角,轻轻的晃啊晃,眼巴巴的,“爸,给我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