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眼前此人竟做出如此口是心非的事。
一边的婆婆喊她们转头,递给她们一根针。
其中一人会意,拿过银针来:“公爷若是怕我们下毒,这根银针可以帮您试探一番。”
“啊,我……”薛沁芮确实是这般想的,然而她见人家如此热情,本就对自己的怀疑有些动摇,听她们这般讲,倒觉得有些羞愧。
甚至有人抓起一块rou来大口吞下,笑眯眯地看着她,表示里头什么也没加。
“公爷饿了,还是先吃吧。”她们爽朗地笑着,丝毫不在意薛沁芮方才疑心于自己。
道过谢,接下来薛沁芮便不知自己是如何吃完一大盘羊rou的了,似乎根本没有用到半刻。而她的肚子好似一个无底洞,竟还不知足。
舔过唇上剩下的油,薛沁芮回味着经久不散的香味,努力扼制住自己再吃一盘的冲动。
“多谢你们,”薛沁芮再次道谢,“这些是我在中原不曾吃过的,如此鲜美可口,实为佳肴。”
郭儿高勒人虽未完全听懂,但也晓得是在夸她们,便笑着连忙说不谢。
此时婆婆站起身来,三人自觉地收走盘子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