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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生气的样子,总是令人忍不住勾起唇角。
我虽然也不知为何便说服了她,但已渐渐失了讲这个故事的兴趣。
“我不想讲了。”那天我靠在茶馆二楼的围栏上,听话地没有喝酒, 任由晚风穿过我空空的手。
“为什么?这么好听的故事, 总要讲完才好。”
“你觉得好听么?”
“当然,那是你讲的。”她微笑道。
她笑得时候很好看。眼睛弯弯的,两个梨涡恰到好处,就像话本里隐居山林的仙人。
但最美的是她的名字, 洛, 琴,楠, 三个字,嘴唇往不同的方向或收缩或伸展,要慢慢地念出来,带着笑,不然会惊醒那易碎的温柔。
“不,太俗套了。”我说,“不过又是一见钟情、爱而不得的故事而已,没有新意。”
“你有新故事了?”
她永不会强求我做什么,像世上的其他人那样。
“有。”我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我们的故事。”
金黄的阳光像蜜一般抹在她的衣裳上。
我不喜欢她的官服,她便每日换了来陪我。
她总会派人提前来打听我那日衣裳的颜色,再挑一件相似的,到了我面前,又装作惊喜道:“呀,我们的衣裳可真配。”
她那点小诡计早就被她派来打探消息的小孩子全部泄露了给我。我看着她的笑容,也笑道:“是呀,谁让我们这么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