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便不论她讲什么,我都认真地听,就像她以前听我讲故事一样。
以前……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完整地听我讲过故事了。
后来她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心情低落的时候越来越多。
我想嫁给她的话,便一直没有说出口。
再等等吧,日后有的是时间。
只是,慢慢地,这个故事我又不想讲了。
爱而不得的故事能被我讲那么久,还是有它自己的原因的。
我觉得我该把它捡起来了。
幸好我的听众已经习惯了我随意换故事,没有一个人说什么。
除了她。
那是她第一回 对我皱眉。
“你为什么不讲了?”
“我……”
她好像只是质问我一下,并不想知道答案。
我看着她一身崭新的官服消失在茶馆门口,进入一顶轿子里。
很快便有了第一次发怒、第一次训斥……
我好怕。
我就像在黑暗里独自行走的盲人。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我已经很听话了呀。我知道她忙,就从来没有去打扰过她;我知道她烦心事多,就总是顺着她的话讲,去开导她……我究竟是哪里错了?
每次想到要见她,心里竟渐渐地多了恐惧。
我怕犯错。我怕她不愿娶我。我怕她离我而去。有时夜里做噩梦醒来,脸上涕泗横流,就是在梦里听闻,她不要我了。
我从来没有这般谨小慎微过,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可我还是惹怒了她。
她在茶馆里朝我大吼。我埋下头,动也不敢动,任由她将怒气和茶水一道泼在我为了她新买的衣裳上。
我想哭。我十几年没有哭过了。可是我不能哭。我怕我的哭相太过丑陋,让她更不愿娶我。
但是她还是走了。
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洛,琴,楠,这个能让我安心的名字,再也不能令我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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