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何而来,她也不知道。
罗之江也莫名其妙,摇起了头,持反对意见,这也有可能是他写的,别忘了,他也是我们这个圈子内的人,过去是,现在也是。他有这个技术、能力、便利,做这个样的事hellip;hellip;
他,是谁,大家心照不宣。
本来,大家都在极力避讳,或者说打算稍后才提到,来个循序渐进,在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将他一举拿下。揭下他的画皮,撕下他的伪装,让他无可遁形。但是,就在一切都还未准备好的情况下,就毫无预警地来了。
来了就来了,事不宜迟。
以防夜长梦多。
抓人就不莫名其妙了,罗之江硬着头皮出了手。
在愚园路周明海家中,罗之江喝止手下人的毛手毛脚,毕恭毕敬地走到钱蕴盛与夏正帆面前,告了声叨扰,亲手给钱蕴盛、夏正帆戴上手铐。完事后,罗之江低眉顺眼对钱蕴盛说:请钱将军跟我走一趟,配合我们把一些问题弄清楚。面对夏正帆,罗之江无话可说,夏正帆的冷笑,让他头皮很是发毛。
就一起走了。
抓人时,周明海在场,错愕、难堪。
审问时,周明海在场,紧张、不安。
作为特务委员会主任,周明海进出七十六号很自由,不用受任何拘束。在七十六号内,旁人不能随意走动的地方,他照样能走动。最后,他走进了审讯室,村上和罗之江正在审问钱蕴盛与夏正帆,他一欠屁股坐在主审位上,不走了。
村上摩掌擦拳,正待大展拳脚之际,见忽然来了个监审,这算什么事?
如此一来,村上与罗之江的审问,就显得有些束手束脚了;谩骂、恫吓、用刑,不能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地施展;审问的用词是公式化的,就像照着教科书念出来的;你一言,我一语,你方唱罢,我又登场,轮流出击:
先对钱蕴盛;
说,这是不是你写的?(凶神恶煞,是村上)
请问,这是你写的吗?(有气无力,是罗之江)
说,你是不是重庆方面派来的间谍?你与戴笠是什么关系?(村上)
请问,你与戴笠是何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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