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蕴盛:我说什么?我还要怎么说?我刚才已经说了,从前是朋友,现在是敌人。
村上:哈,你看我这个记性,我还真忘记了,你刚才确实这么说过。不过,你这么一解释,我反倒觉得你和他更像上下级关系了。
钱蕴盛: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是特务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是带兵打仗的人,最见不得玩阴谋诡计的特务。都他妈干的是见不得光的事。让我当特务,还不如杀了我。
村上:喂,钱先生,你这样就不对了,当特务的人,怎么就见不得光了。我大日本皇军很多将军,年轻时都做过特务工作,他们不一样带兵打仗吗?
听到这里,宇多田霍然起身,又缓缓地坐下,轻骂道,村上,はまるで捨て、皇軍の人、彼と絡めこれらの何?(村上,你简直是丢皇军的人,跟他纠缠这些干什么?)
听不懂宇多田在骂什么,李逸群就不好说什么。但这不妨碍他心里暗自窃笑,村上自曝家丑,还浑然不知,这特务当的,有些丢人现眼了。
罗之江只能报以苦笑,换作是他,他比村上好不到哪里去。在钱蕴盛面前,他显得有些怯懦,仿佛他与钱蕴盛不是审与被审的关系,而是相反。夏正帆,他肯定是得罪了。只怕以后的日子,难过了;病家是得罪不得医生的,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中医吃的不是药,是医生的面子。
算了,继续往下听;
钱蕴盛:村上先生,你说这话,就凸现你不懂军事了,军人暗中侦察敌情,这与特务的鬼祟是不同的:军人的情报最终是要为战争服务的,而特务的情报嘛,恕我直言,除了用来整人,我没看出来有多大意义。
村上:你这话就不对了,军人的情报,有时候,也有特务收集的。咦hellip;hellip;
钱蕴盛:你看到了吧,这里,对!就是这里,你瞧见了吗?这几处是给人反复划过的。
村上:是啊,还真是的!
钱蕴盛: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有人拿我写过的字条,找到要用的那个字,就覆在这上面,然后用笔重重地划破面上的纸,把它给划出来的。老子冤死了!
村上:hellip;hellip;
宇多田一把从村上手里抓过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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