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吧。
夏正帆茫然:你让我说什么?
村上不急不躁:钱蕴盛是你的表兄,他的字,你会不认识?
夏正帆恍然大悟:哦hellip;hellip;他的字,我看着,自然是认识的。可是到目前为止,你所说的那份电文稿,我连影子都未见过,你让我怎么去认识?就算你想要将我表兄屈打成招,也不是这么干的吧?
村上仔细回想了一下在七十六号的场面,若他没记错,夏正帆确乎还没来得及瞧上一眼,是他cao之过急,疏忽了。于是,他别过脸,拿起夹着电文稿原件的卷宗,示意书记员交与夏正帆一阅。如山铁证,看你怎么为他开脱,他想。
夏正帆打开卷宗,翻找到那份电文稿,双手并用,小心翼翼地捏着左右两个边角,对着光线充足的地方端详了一阵,又朝向光线阴暗之处,逐字察看,看罢一遍,还嫌不够,又看第二遍,到第三遍,他提了要求,要一个放大镜。
要求不算过分,村上想都没想,就予以满足。
有了放大镜,夏正帆仿佛不再是嫌疑犯,而是一名在犯案现场借助放大镜寻找蛛丝马迹的侦探了,认真、细致、一丝不苟,严谨得令人油然生出敬意。唯一不和谐之处,就是镣铐不时叮当作响,一次又一次在破坏着这种严肃。同样,也在折磨着村上那娇嫩、脆弱的耳鼓,更在折磨着村上的耐心;他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之久。
是,或不是?村上催促。
不是!夏正帆有问必答,答得从容不迫,这是伪造的。伪造者确实是个顶尖高手,作旧几乎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作旧?作伪,才对吧?村上抓住夏正帆的语病,嗤笑道,我可提醒你,你手里拿着的电文稿,存在的历史,绝不会超出一年!
哦,我说错了,不是作旧。夏正帆虚心受教,是作伪。
村上有些得意地颔首,继续hellip;hellip;面部表情不似先前冷峻,和缓了不少。
就说作伪吧,举凡作伪者,仿造他人笔迹,为何总是破绽百出?道理很简单,他们心中有鬼,只顾眼前之字,不顾字之神采,战战兢兢,唯恐失真,下笔之际,气脉不贯,运笔不甚自如,假就是假,成不了真!夏正帆扬了扬手中的那份铁证,所以,这份电文稿,是重庆分子伪造出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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