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完全是闲话家常的平和。内容可不是,直逼得成理君连打好几个寒颤。
李逸群兑现了承诺,将稿给了成理君,还宣布了一个令成理君目瞪口呆的决定:你自由了!对成埋君嘱咐再三,让其对此事守口如瓶,否则就如何如何。
恩威并施,左右开弓,连哄带吓,一一施过,李逸群就走了。
留下又惊又恐的成理君,在为迟来的自由,悲喜交加hellip;hellip;
从疯子嘴里掏出秘密,有多难?很难。打个比方问,你能听到死人的心跳吗?不能。是的,从疯子嘴里掏出秘密,可能性几乎为零。可这荒唐透顶的事,就有人要做,不仅要做,还打算把这件不可能做到的事,给做到做成。
宇多田就正着手在干这事,她不用亲自动手,只需在一旁观看,等候最后结果。cao作审讯的,是两名她从华东派谴军防疫给水部队请来的军医,既是审讯,也是实验。军医所使用的审讯器材,没常见的刑具那么血腥,就是一支普通的注射器、橡胶导管,外加几瓶满当当的药水。
这是一次吐真药试验。
用药一:东莨菪碱;没用。药入徐克样身体,跟镇静剂差不多,只是让徐克祥少说了点疯话而已。
用药二:安米妥钠,有点用。注射下去后,一审问,徐克祥不说疯话了,出现了短暂的清醒,起码能记得起自己姓甚名何了。
用药三:硫喷妥钠,非常有用。但也很危险。用药前,两名军医特别提醒宇多田,只能用一次药,不能连续用药。否则,人犯就彻底报废了,轻则更疯,重则死亡。宇多田在了解了正常的最少用药间隔之后,想都不想,就说,只要能拿出结果,人犯废就废吧!
药液缓慢地自徐克祥的颈静脉滴入,很慢,见效却不慢。很快,徐克祥的眼皮沉重,眼帘下垂,眼神迷离。
宇多田发了首问,我们认识吗?
徐克祥似乎有些健忘,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审过他的人。
于此,宇多田一点都不奇怪,诚如军医告诉她的那样,现在的徐克祥,是在似我非我、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下;被注射了硫喷妥钠的人,都这个德行。
问题是,我知道你是谁!
但徐克祥此时眼前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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