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海装起了糊涂,她吗?故作猥亵地说,寡妇找上鳏夫,还能是什么路数?至此,夏正帆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了,黄夫人是军统特务,夏正帆还能出其之左吗?知晓了夏正帆的真实身份,那又若何?
;打落门牙肚里吞。
去听听他们说什么,若何?
对周明海的提议,钱蕴盛表现得兴趣缺缺,由他们去吧!寡妇门前是非多,鳏夫门前,何尝不是如此啊!我们就别去凑热闹了。
周明海之所以提议,不过是说说罢了,他才不去找那个不自在呢;特务之间谈的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没那么好奇呢。
哎,我那苦命的老娘嗳!
不觉间,悲自心中来。
半老头子的哭相,可不是女人的梨花带雨,还有种凄美感的意思,很丑的!哭声是压抑的,仿佛是被人扼住颈项的鸭子。泪珠是昏黄的,不是清亮的,火气太大的缘故吧,鼻涕拖得老长;见不得人的。
钱蕴盛不由得厌恶地别过了脸。
这头周明海闹腾得慌,鼻涕口水一把糟,还没清理干净,那头远去的两个人又转回来了,手挽着手,笑意盈盈。好一对狗男女,定是约好了时间、地点,便宜行苟且之事。周明海泪眼婆娑地想着,想着,竟是破涕为笑。
却招致钱蕴盛白眼与奚落:又哭又笑,小孩撒尿。
老脸一红!
压惊酒。黄夫人说,她一介女流之辈,就不掺和了。有她在,男人们喝酒就不能尽兴,毕竟放浪形骸,要说的话,女人脸皮薄,听不得的。临别之际,黄夫人不但当众亲昵地摸了摸夏正帆的脸,还送上一个香吻,贴上了夏正帆的嘴唇,场面有些香艳,令人遐想连连;适当地满足了周明海的幻想,却加深了钱蕴盛的优虑。
周明海这是在苦中作乐,钱蕴盛哪里会知道。
三个年龄加在一起上百岁的男人,各有各的心思,俱以复杂的表情为黄夫人行了送别礼。
酒,是不是好酒,要看喝酒人的心情,若是心情好,劣酒入口亦是香的,若不然,千金买来的酒,也就是苦酒,或是一瓶子酸醋;心酸。心情烦闷的人,很容易喝醉酒,周大哥就喝醉了,酩酊之中,说起了因尴尬而不能说出口的话,你们为何要暗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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