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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薛:办不到,你也要想办法给我办到,这是我个人的要求,你不会驳我的面子吧?
岂敢!
放人不难,徒留着一个废人是白浪费粮食,成理君一回到办公室,就签发了放人的命令。命令刚下,人就被放了,也很快就被接走了,仿佛是事先设定好的一样,就等他一纸命令。
怎么约余玠,那才叫人犯踌躇。成理君设想了种种借口,好像很合理,又都与情相悖:打牌、喝酒、狎妓,余玠在他那个安乐窝里,有什么不能玩的。非得要冒很大的风险,到外面去。余玠的身份今非昔比,昔日的吴下阿蒙,现如今金贵着呢!出入保镖如云,归家铜墙铁壁。
妈的!难死个人。
思来想去,他觉得是困难重重,要是能有个人商量就好了,这个人不但要有缜密的思维,还必须是局外人,还能让他信得过。放眼身边,他是找不到这种人的,作为一名新晋汉jian,谁都不放心他,他也不放心别人;搞特务工作,就是很累,凡事挑明说那是奢望,想不复杂都不行。谁都想做蒙面人,不愿自己的真实想法有稍微的泄露,露了搞不好要杀头的!
他还不想死,其实在心中划出条件时,他已经想到该去找谁了。
赵行曼就是能给他拿主意的不二人选。
找到赵行曼很容易,什么叫艺高人胆大,看赵行曼就知道了,该露面就露面,该上街就上街。开着门照样做他的生意,绝不藏藏掖掖;看到他不慌不忙,不闪不躲,很有平常心的。
可是临到说话时,就不那么干脆了。也许是长期搞地下工作的原因,赵行曼说话总爱绕来绕去,话说一半,半遮半掩,搞得成理君很累,像在做智力游戏。当游戏结束,成理君才明白,人家压根就不信任他。
这也难怪,他的身份不同了,就像古代那些面上给人刺了青的囚犯,管你冤枉还是有辜,人家见你就先会在心里打量、盘算着你,根子里就是怕你!
请相信我,我们是有感情的!我决计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若我有任何于你不利的歪念、邪念,我情愿遭天打五雷轰。成理君郑重其事地起了誓。
我想相信你,可是hellip;hellip;赵行曼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把那些成理君期望的建议,就是压着,任成理君千呼万唤,就是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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