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名义上是,血缘上没一点关系。当年,我把他从戴笠手里救出来,是受人之托。
沈正醇追问,谁?
这还重要吗?你已经知道得够多了,或许,你该问你的记忆,要不就是你那些特务处北平站同事,借助一下他的记忆。钱蕴盛暗示道。
我该问谁?
特务处北平站的老人还在世的,除了赵行曼,就是成理君,一个留在大陆,一个去了台湾。
我什么都没说!钱蕴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指了指墙上的地图上那个地名,尘归尘,土归土,事情的本源,该有个结果了。
第二个知情者是赵行曼,沈正醇找起来就费力了。赵行曼的遭遇,比之他就差得远了,建国初期,卷入一桩冤案,几进几出监狱,至今都还不是自由身;上海郊外修地球的农民中,有这么一号人。两人见面,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发生在几十年前的事情,不是变得清晰了起来,而是更混乱了;互相一问才知,都不知道夏正帆的下落。
钱蕴盛说,他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才认识了夏正帆,这件事,你怎么看?
你都知道了?赵行曼愣怔了一会,方才缓缓说道,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你和我一起去见夏正帆的那个晚上?
记得hellip;hellip;
沈正醇埋头深思,他需要整理一下思路,从那个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的事说起:
1934年,杭训班的部分学员,参加过四middot;一大会后,发生了一次叛逃事件。起因则是,这些学员突然间明白向己加入了什么样的组织,并知道自己即将成为特务后一下子都不干了。都是些曾在街头闹过学生运动的健将,有文化,有见识,有胆量。特别是胆量,促使了他们集体叛逃。那是一次失败的叛逃,一开始就有人告密,一个都没跑掉,多数人受到了严惩,蹲监,乃至失去生命;只有几个人侥幸无事。这种事,在之前的各期训练班都存在,并不是个案,我作为当时的教导处处长,也就未把这事放在心上。但突然有一天,我和夏正帆有了联系,夏正帆是叛逃事件的参与者之一,更是领头者,奇怪的是,他不但没丢性命,也未被关监,只是被软禁了。原因是因钱蕴盛而起,钱蕴盛出一个全驳壳枪洼队的人马,与戴笠作交易,说要他的表弟,戴笠欣然同意了交易。放人,是我亲自去放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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