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不是病死了,便是被寄养在其他妃嫔的名下,成了别的娘娘的儿子了, 便认定康熙如今已经对乌雅氏厌恶已极,恐怕乌雅氏这辈子都再难有翻身之日了,因此对乌雅氏的态度极为不好。
这些内务府的太监们在办差之时,可以说连一丁点儿的面子都没有给乌雅氏留,不仅将那些逾制的东西搬得一干二净,而且当着乌雅氏的面便对她冷嘲热讽,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瞧瞧你这幅模样儿,竟然也敢和年轻美貌的密妃娘娘争宠,真真是不自量力!”
“谁说不是呢!这可不就自取其辱了么!设计污蔑谋害密妃娘娘不成,反而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前几年便因为谋害十一阿哥这件事情而被皇上废了妃位、贬为了贵人,如今又因为再次谋害密妃与十一阿哥而被皇上贬为了常在!这是不是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乌雅氏虽然恨透了这些趋炎附势的太监们,但她更很带给她这一切屈辱的密妃母子。
乌雅氏在后宫之中摸爬滚打多年,她的心里十分清楚跟红顶白、趋炎附势向来是皇宫里不成文的惯例,既然她如今失了势,没有了皇上的恩宠,这些内务府的太监们如此对待她也是情有可原。
乌雅氏心里明白,即使她现在与这些内务府的太监们争辩不休,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不仅会自贬身价,而且还会成为后宫之中的笑柄。
乌雅氏见绯鸳脸上气鼓鼓的模样,满脸愤愤不平之色,便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愣愣的待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内务府的太监们将东西一一搬走,只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眼睛红红的菟丝花模样儿看起来倒的确有几分可怜之处。
绯鸳见自己的主子被内务府的太监们如此欺负,自然不干了,当即便叉着腰与这些太监们争辩起来,
“你们这些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和乌雅小主说话!就算小主如今的位份只是一位常在,但她也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对乌雅小主不敬,便是以下犯上!
谁不知道皇上和贵妃娘娘最是厌恶那些不懂规矩、以下犯上的奴才!倘若我将你们刚才嘲讽小主的那番话禀告给皇上和贵妃娘娘,看你们这些奴才能不能逃过一番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