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病假而已,怎么就咳血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会治愈魔法。”亚特里夏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伤及根骨的大病,怎么可能帮你请出病假来?好在你小时候发过一场烧,差点把命给丢了,那时候治你的就是我,我就说是你小时候生病留下的后遗症,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养养还是能补回来。”
戈尔多:“……”所以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有了个“病弱”的人设?
“前段时间您有多忙,咱们国王法庭上上下下都是看在眼里的。您可能没注意到,其实早就有三四个人因为撑不住申请调职了。”罗曼掏出眼镜来,笑呵呵地擦了擦,“还有两个是直接熬夜工作到昏过去的。”
戈尔多:“……”所以,前段时间他们国王法庭已经成了知名的社畜部门了吗?
难怪每次伯里恩看他难得回家的时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满脸写着“哥要不咱们不干了回老家去吧”。
“现在我们已经缓过来了。”戈尔多点头,说道,“暂时不会再有那么多工作了。”
亚特里夏点点头:“话说回来,你父亲他们也快回王都了吧?”
戈尔多:“是啊。”
卡萨尔·莫兰还需要向国王和议会进行一场战役报告。但唯独这次的战役报告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军团对叛军的镇压可谓相当成功——该杀的杀、该抓的抓,他们没有浪费半点国王派发的军饷。军团这次损失的兵力和以往的战役相比,可以低到忽略不计。
即使是议会,也再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哦你说死了个主教,那我们勉强把庆祝会的红葡萄酒换成白葡萄酒,以示对这位主教的哀悼吧。相信我们,我们必不会笑得太大声。
戈尔多往后仰倒,靠在了椅背上。他又想起了道伦伯爵临死前的重托……那他该怎样对待那片领地呢?
亚特里夏看他出了神,挑眉问道:“怎么了?”
戈尔多斟酌了一下,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和罗曼。
罗曼听后脸色煞白,差点把自己的眼镜给捏碎:“怎么会是这样……等等,我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奥德里奇·芬恩,是戈尔多与道伦伯爵联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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