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年会”会少来不少人。
用胖子的话来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才哪到哪?”
我就这样硬生生的把这五天过了下去,胖子完全就是醉生梦死的五天,吃完喝完倒头倒头就睡,一觉起来就又开始了,胖子说这种生活他愿意天天如此,我则是多一天都不想再下去。
结束了所谓的“年会”后,按照我爹说的,二叔会和我联系,我和胖子又在农家乐里呆了有三四天的时间,始终不见二叔联系我,我都甚至怀疑我爹是不是诓了我,让我去给他顶这几天。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农家乐老板给我打电话来,说有人给我留了字条,让我去取。
我一路直奔过去,字条是二叔留给我的,上面只有一行地址,“南肖墙124号,贾老板。”
胖子还在熟睡,我没有叫他,二叔联系我的话,肯定有事情和我说,让胖子一同前去难免不太方便。
我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后,到了南肖墙124号,那是一处准备拆迁的拆迁区,人员复杂,地方混乱。
来回找了好多次后,在一家小二层居民家的门上,我看到门牌号,南肖墙124号,我看了手中字条上的地址,确认无误,上去敲了门。
“贾老板在吗?贾老板?”我在门外敲门叫着。
没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一口太原话:“么看到门上写的拆,还敲个甚门了,贾老板贾老板的,他又么欠哈你钱。”
开门出现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一头卷发,不知什么时候起,卷发就与中年妇女连在了一起,在看那女人的那张脸,就像是别人欠他钱一样,面相上应该称之为“吊像”或者“霉像。”
就是中年女人的态度这么不友好,我也还是得忍住,要搁胖子身上,那荣她这般撒野,早骂了起来。
我朝中年女人问:“贾老板在吗?我找贾老板。”
“早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去医院找去吧。”说完“匡”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心里千万个草泥马啊,还有这样说话的?二叔这写的是什么地方,我真是越发不明了。
南肖墙这路段马上就要拆迁了,大多数都搬走了,剩下还在坚守的,就是“钉子户”,多半是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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