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频出,反复NG了上十遍。大半个下午都过去了,这短短一条还没拍完,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萧骄又是愧疚又是不安,虽然脚底很痛,却不敢说,只是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好好演,保证一次通过!”
导演也没那个耐性换个演员再折腾一回,只能没好气道:“最后一次!再不过马上给老子滚蛋!”
于是各单位又一次就位,场记又一次打板。
萧骄的脚是真痛,从宅子里出来时若无其事地强忍着,走得不快也不慢,也没有偏离镜头,“中镖”后及时把痛苦展现在脸上,旋转时仍旧又轻又飘,倒地后屏着呼吸一动也没动。
“OK!过了!”
导演一声喊,犹如天籁,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场景转换,一帮人把器材搬进宅子里继续拍摄下一场,外面的人转眼间走了个干净,只剩下萧骄一个人还趴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萧骄才头晕脑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群演化妆间。
坐到椅子上脱下靴子一瞧,鞋底上扎了一枚钉子,钉子尖刺进脚掌将近一公分,流出来的血把靴子里面都染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