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一点也可以忍受。
而昏睡中的袁二少则在朦胧中感觉到自己怀里多了个凉凉滑滑的东西,手感相当不错,于是就反手抱了上去。
月光透过灰蒙蒙的毛玻璃照进室内,照在木板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
蛐蛐在窗外的草丛里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奏出一支仲夏小夜曲。
翌日早上。
袁少钧在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中醒来,无意识地动了动手臂,却捞了个空。
他睁开眼睛,宿醉的头痛和身上的酸痛令他很不舒服,视线也有些模糊,过了片刻后眼神清明了一些,不由得一愣,自己正躺在一间老旧破败的屋子里,灰扑扑洇着水渍的墙皮犹如斑秃一样东一块西一块地剥落着,天花板的角落里还挂着蜘蛛网。屋里仅有的几件家具都十分简陋黯淡,就跟出土文物一样,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怎么愉悦的陈腐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