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更是新奇。
“徐嫔娘娘饱读诗书,知道得怕是比我还多,臣有些露怯。”她言辞间神色俏皮,皇后眼角含笑故意道:“当真如此,我看要叫圣上罚你。”小道士做出个愁眉苦脸的模样,引得花园众人笑起来,徐嫔站在下头也跟着低头抿出一个笑。
原舟在御花园外头等她,秋欣然从里面退出来后二人便一道结伴回司天监。他刚才听见里面传来笑声,听秋欣然一说倒想起一桩别的事情:“今早山里来信,门中要开簪花令,师叔喊你回去一趟。”
九宗三年一次簪花令算是宗门盛事,秋欣然下山一年确实也该回去看看,便点了点头又随口道:“京中近来戒严,回去也不知麻不麻烦。”
原舟却道:“城门前两日就已解禁了,你不知道?”
秋欣然一愣:“刺伤韦大人的凶手已找到了?”
“京兆府在北面城郊发现一具尸体虽叫野兽啃得已不成样子,但确认应当就是前羽林军统领章永的小儿子章榕。他既然已经死了,这事情便算告一段落,城门戒严便也解了。”
秋欣然追问道:“如何就确定是他了?”
原舟叫她问得莫名其妙:“这我哪里知道。”
“那他meimei的下落可找着了?”
“没听说。”原舟古怪地看着她,“你同这位章公子认识?”
秋欣然摇摇头,想起那天转身离去的背影,在心中叹了口气,难免生出几分唏嘘来。
初夏时,御花园里的荷花开了,风一吹满池花香。
秋欣然同李晗园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编花环。她近来忙着司天监的杂事许久未去学宫,李晗园同她讲些宫中新近发生的事情:“小令自打上回外头的算命先生说她同夏家哥哥没有缘分,回家在房里难过了好几天,再也没来找我。我听说这事,只好差人写信给她,同她说外头的算命先生说得都做不得准,她改日进宫,我叫她来找你算算。”
秋欣然想起这事有些心虚,清咳一声:“我这几日在司天监忙得抽不开身,倒也不一定有机会。”
李晗园于是仰着脸好奇道:“你在忙什么?我觉得都好久没有见你。”
“再过几天我得回山里一趟,所以这几日才整天在司天监想提前将事情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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