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在瞬间柔和多情了起来,“沈弃,你若连欺骗都肯要,我也愿意同你虚情假意一场。”
林寒见眨眼间收起了这份虚伪,蹙着眉道:“你看,这样你轻易就能分辨出来的矫揉造作,并不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
她不再从沈弃本身的感情角度劝说,而从虚与委蛇的假意不值得人付出来劝说。
对座的沈弃紧闭双目,眼睫如濒死的蝶,脆弱破碎地依在他泛红的眼间:
“……可是你连这个也不给我。”
他的语气既低且轻,仅一句都未带上控诉的话语,便透出无边无际的委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