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手指则扣住她的脑后,将她紧紧地锁在自己怀里,甚至不让她抬头转动视线。陆折予望着沈弃,直白又毫不客气地道:
“你不拦我,我就不会还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确实很难办。
沈弃看一眼被男人拢在怀里的林寒见,总算知道了她不久前面临了怎么样棘手的状况,才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这场面太刺眼,偏偏他还不能立时发作。
沈弃轻舒一口气,慢慢地举例道:“陆家的香料运输只能交到我手上,旁支蠢蠢欲动,江夫人要做场面功夫安抚,还要替你镇住你三叔家的两位嫡子,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就这样,她还要撑着表面功夫,不能让人发现疏漏衰败的迹象。”
大概是提到了江丝蕤,语气也控制的好,陆折予没有很快做出沈弃设想的最坏情况。
但陆折予也不买账,他朝前一步,霜凌剑从始至终没有归鞘过,无声地彰显出威胁:
“让开。”
沈弃又换种法子耗时间:“你要从我这里强突,撇开胜负,人数拖延也够你受的,不如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为你让道。”
陆折予看向他。
沈弃笑容虚假且官方,颇为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你将林寒见留下,我们皆大欢喜。”
靠着陆折予肩头的林寒见无奈而沉重地闭上了眼。
沈弃同时在心底沉沉地叹了口气:这说辞当属他在世以来最烂的一遭。
可是,陆折予状态有异。